close

※cp:雙赤,勿文盲,不喜誤入。

 

※赤司大大生日快樂哦哦哦哦哦哦哦\^q^/

※錯字什麼的就......無視吧。

 

正文開始--

 

 

很少見到喜歡下棋的孩子,一般這樣的孩子,都在刻意的執著著什麼。

常見的是一個個熱切的家長領著自己家目光羞澀而靦腆的年少孩子,拜訪一個個道場,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這樣一個學習的機會。

很多時候,家長的目的是明了而功利的,因為總是有人說學棋的孩子聰明,思路寬廣,為以後的學習打好了基礎。但世界上總是有例外的。

當那一個紅發的孩子被父親第一次領進道場的時候,目光裡沒有羞澀,沒有緊張,只是淡然,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淡然地可怕,他的目光是近乎沒有焦點的。

然後,道場的老師愣了一下,緩緩地說了一句“你先和我去一個地方,然後你自己決定留下來或是離開。”竟然沒有進行任何測試。然後那個老師輕輕拉住他的小手走進了身後的教室。

教室裡坐著的都是十二三歲光景的孩子,卻如大人一般的穩重。大多數都低頭沉思著,沒有人抬頭看他們,更沒有人關心走進來的人是誰。下棋的地方總是分外安靜,很多時候坐著幾十個人的房間也只能聽到計時器在一分一秒走動的聲音,滴答滴答,又或是間雜著棋子落下的清脆聲響。有時候這樣子的幾乎是沒有生氣的安靜是可怕的,有時候卻又讓人無比安心,至少在那一刻,你在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而且這種奇異的寧靜會很輕易的戳中內心的某個角落,然胡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

那一刻赤司知道自己屬於這裡,然後抬起頭,對身邊的老師說了一句“我想要留在這裡。”,然後那一雙赤色的眸子第一次煥發出該屬於那個年齡的光芒,清澈而明亮。至少很多年後的赤司依舊記得第一次走進訓練室的那一種寧靜所帶來的震撼,對於後來的他,寧靜,絕對不是留下來的唯一理由。但當時的他並不知道那一句輕輕的話會影響自己的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所謂的留下來會一留留那麼久。

“赤司,早。”哪怕是星期六,推開訓練室的門都可以在那個窗戶邊的位置看到那熟悉的紅色身影。“早,真太郎。”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棋子落下的聲音還是有條不紊的傳來,彷彿是有規律的樂章。沒有回頭,也沒有伸手打招呼,右手依舊放在棋盒裡,而左手拿著一本半捲著的書,晨光打在他已不知在何時長得棱角分明的側臉上,似乎美好的不真實。“又在打晨譜?”雖然是問句的語氣,但回答幾乎是肯定的。大約又是三四聲棋子落下的聲音後,背對著他的少年才緩緩回了一句,“沒,在復盤。” “哦?你和誰的?”綠間立刻追問,想了一想之後又調侃了一句,“是誰那麼幸運,能夠讓一軍的隊長复盤分析和他的對局。” “和我自己,想看的話直接坐在我對面就好。

有好幾手棋味道很怪卻說不出怪在哪裡,或許這就是自己一個人下棋一個人復盤的問題所在吧。”最後半句近乎是喃喃自語。“徵十郎,你聽我說,你真的不可以這樣子了。”綠間坐到了他對面空著的椅子上,“勝利的太多也並不是好事,而且你並不是一個人,你需要對手,也需要隊友。很多時候你是最最出色的,但很多時候我完全不知道你對勝利的執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勝敗乃兵家常事。”

 不知道對面的人是沒有聽到又或是假裝沒有聽到,忽然的轉換了話題,“你今天怎麼會出現在訓練室呢?”又是一副隊長專屬的威嚴口氣。“因為星座占卜說今天的幸運物是棋盤啊,而你這個隊長有肯定不會允許我把棋盤帶出訓練室。”綠間沒好氣地回答,然後順手推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鏡。“哦。”然後又是一段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你幫我點一下這個局部的目數差距。” “白好四目半,而且雙方最優變化圖還是白先手,而黑還要自補一手。”對於自己點目的能力,他還是相當自信的,他一直以不會出錯的點目能力見長。“連你都那麼說……”赤司忽然伸手把棋子全部抹下棋盤,然後緩緩的分開顏色分別收入對應的棋盒當中,“又輸了呢。” “你是……黑?”語氣裡得不可思議顯然易見。“最後贏了,半目,但輸了這一個局部不是嗎。”語氣還是輕輕的,卻字字句句無比堅定。“真受不了你,自己和自己到底在計較什麼啊”綠間留下了獨自收棋的赤司向門外走去,“我想起來我寢室裡還有一副便攜的軟棋盤,先走了,你也早點走吧,四目半的事情不是大事,幾個二路官子就扳回來了。” 然後整一個訓練室又恢復了安靜。週六,還真是沒有一個人想要來訓練呢。翻來覆去的打著最近的棋譜,每一步早已爛熟於心,而其中的優劣又或者是更多的變化也清晰的排列在腦海裡。

意識有一絲的渙散,但手上還依舊擺著該走的下一步。當他終於回過神的時候,棋盤上卻又是那一盤棋的那一個局部,那一個自己怎麼也破解不了的局部。該死,怎麼都是白虧。明明很努力卻永遠追不上你,明明取得了所有人都仰慕的成績還是會輸給你。而你卻永遠能輕鬆自在地在官子上讓步,讓自己碰巧地輸半目。“徵,不要再想了,要不我告訴你吧。” “不要。” “你想不出來的,徵。” “我想要贏過你,赤。”紅發的少年輕輕嘆了口氣,接著說,“我不在乎所有的勝利,我做的一切的一切,就只是希望證明我的優秀,但無論我怎麼優秀,還是贏不了你。” “小徵這個樣子很可愛啊,如果你希望,我可以為你贏得所有勝利,但和你不同,我唯一想贏得的東西,是你。” 另一個的紅發少年別過頭,避開了和自己面容相似的人的目光,臉上的紅暈卻掩蓋不住。“還有,生日快樂,徵。” “生日快樂,赤。” “我愛你。” …… 沉默良久,

“我也是。”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夜煌§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